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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初白忍着不适感换上干净衣服,吹着头发。流程拖沓冗长,每个动作都像被按下0.5倍速,从浴室出来时,佘初白顿感疲乏。
他径直坐到床上,对郎澈说:「把那袋药拿给我。」
郎澈以为佘初白要吃口服消炎药,倒了杯水一起送来。
佘初白靠在床头,撩起碍事的衣服下摆,咬在嘴里固定,有些吃力地去撕伤口上的贴布。
「洗澡弄湿了吗,」郎澈颇有些幸灾乐祸地说,「谁叫你要逞强,不要我帮忙。」
佘初白细密的唇齿间夹着棉质衣物,不妨碍他流利清晰地吐出一个「滚」字。
对于「力所能及」与「逞强搞砸」,佘初白分得很清。
那些他没把握能单独应对的紧急情况,他会理性地向郎澈求助,例如送他去医院;另一些无足轻重的琐碎小事,他也会非常不客气地吩咐郎澈,例如帮他拿药;但其他一些不大不小的事,他并不需要郎澈横插一脚。
锋利的手术刀在佘初白的脐腹部留下三个刀口,有一个的位置特别靠下,佘初白必须把裤腰拉下去一点点。
他撕开新的无菌敷贴,翻了翻袋子,又把目光投向郎澈:「消毒的碘伏呢?」
佘初白歪斜身子倚在床头,两腿微曲,展露着一整片瘦削的腰身乃至过界的平坦小腹。
像一只无处躲藏的落单猎物,苟延残喘地舔舐着淌血的伤口,对闻着诱人血腥味尾随而至的捕食者浑然不觉。
他大大方方丶毫无防备地光着一截腰躺在那里,仿佛一种心照不宣的邀请。
想入非非的郎澈顿时感觉身体里烧起一把烈火。
势不可挡的火舌蹿过胸口,吞噬心脏,卷起喷涌的热浪一路往下,将他十分有限的自制力燃烧殆尽。
郎澈惊慌失措地在屋里各处翻找,把所经之处弄得乱七八糟,却怎么也找不到那瓶失踪的碘伏。
取药窗口,医院走廊,计程车,小区过道……太多可能性了。
佘初白眯着眼睛扫了扫,不耐烦地出声提醒:「药箱里不是有吗?」
滚烫的邪火把郎澈为数不多的脑细胞烧坏了,他才想起家中常备着,手忙脚乱终于拿到一瓶碘伏,递给佘初白。
「啧。」佘初白冷漠地瞥他一眼,像是等了太久,对他笨手笨脚的表现很不满意。
「……」郎澈抖到无以复加,咬着嘴唇慢慢退远。
碘伏全新未开封,瓶口覆有一层密封的锡纸,佘初白撕毁了,更加烦躁地啧了一声,把碘伏瓶扔回郎澈身上。
「不知道打开再给我吗。」
「……」郎澈颤颤巍巍地捡起碘伏瓶,用力一按把锡纸边缘剥落干净,用瓶身附带的小镊子,夹起一颗碘伏棉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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