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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立秋便入三伏,这是一年中最炎热的时候,接连几日无风无雨,似火骄阳流金铄石。.移动网
青齐临海,这里的炎热与北方不同,带着股黏腻劲,连庭院中大榆树上传来的蝉声都有气无力。
钟荟成日里恹恹的,胃口也大不如前,不过十几日手腕子细了一圈,洛京带来的跳脱臂钏都嫌大了。
她自个儿不以为然,本来在洛京时也有些苦夏,只没那么严重罢了,想来是她后知后觉,到青州小半年后终于开始水土不服了。
卫琇却不放心,坚持请了当地的名医来诊治,一把脉,倒号出她体质虚寒。
“会不会是弄错了?”卫琇有些意外,在京城时每半月有大夫来替钟荟号一次平安脉,她这人心宽,平素吃得好睡得香,脉象一直是很旺健的。
那老大夫想了想,问了问钟荟平日的饮食,捋捋白须道:“想是尊夫人来了青州水土不服,饮食中又多水族的缘故,体质虚寒不易成孕,依老朽之见,尊夫人须得慎食虾蟹等寒凉之物。”
孩子的事卫琇并不热衷,私心里甚至有些暗暗庆幸。女子孕产如同过鬼门关,一想起阿毛有朝一日也要冒这样的危险,心底便生出怖惧来。
不过虚寒之症却是可大可小,不能掉以轻心。
钟荟嗜食鱼虾,觉得这老翁简直是没事找事,当着卫琇的面阳奉阴违几句,心里盘算着尽快将他打发走。
老大夫却冷不丁地掩口打了个喷嚏,环顾四周,见三座半人高的冰山咝咝冒着白气,又进谗言道:“寒气侵人,夫人还请顾惜尊体,莫要贪凉。”
从这日起,钟荟的好日子算是结束了。
卫琇怕她伤了脾胃,特地嘱咐厨下,每日只能给夫人送一小碗冰饮或是冷淘,冰镇的瓜果也严格限了数额,连屋子里的冰山也不许多放。
钟荟起初有恃无恐,反正他白日不是去营中练兵便是在外书房处理公务,天高皇帝远,又能奈她何。
谁知阿枣和阿杏两个吃里扒外的婢子,临阵倒戈站在了郎君一边。
钟荟死皮赖脸地求了他几回,不成想别的事都纵容她的卫十一郎这次却是坚如磐石,对她的美人计倒是来者不拒,手上便宜占了个尽够,一转身该怎么还怎么。
到底还是得靠自己,钟荟打定了主意。这些事上阿枣一向铁面无私,她不敢从她那儿下手,一个弄巧成拙招得她去卫琇跟前告一状更是不得了。
钟荟打的是阿杏的主意。
这一日好容易找了个藉口把阿枣支走,钟荟便叫阿杏来给自己打扇。
“娘子,莫要趴在凉席上,一会儿肚子该着凉了,”阿杏一边摇着扇子一边道,“今日郎君在府里,若是回来看到又该说你了……呀!怎么把足衣也脱了,脚底下进了寒气可了不得哇!”
说着一丢扇子便去给她找足衣套上,又强行把她翻了个个儿。
钟荟叹了口气,恹恹道:“杏儿,你去把冰山往这儿挪挪罢,你家娘子快热死了。”
阿杏似乎有些动摇,咬了咬指甲,摇摇头道:“郎君吩咐过,冰山得离您三丈远。”
钟荟转了转眼珠子道:“郎君在前院呢,不到晚膳时不会过来,就挪个几尺,一会儿再挪回去,谁也不会发现的,好杏儿——”
阿杏见她着实可怜,只得依言把冰山挪近了些。
钟荟深谙循序渐进步步为营之道,冰山之事不过是诱阿杏入瓮,第一回一旦妥协了,第二回便更容易就范。
她佯装消停,翻了两页书,安生了一会儿,又对阿杏勾勾手道:“好杏儿,你渴不渴?去厨下看看,取些蜜茶来,咱们一块儿喝。”
阿杏想了想,蜜茶不在郎君禁止范围之内,便爽快地应命了。
“哎,等等,”钟荟待她走出几步又叫住她,“大热的天,不能叫你光为了蜜茶大老远跑一趟,莫如再捎几样瓜果,再加两碗冰酪……”
“郎君吩咐过……”阿杏眨巴眨巴眼抗议。
“我晓得的,”钟荟不耐烦地挥挥手,“冰酪是赏你的,郎君只说不让吃冰镇的,又不曾说过瓜果都禁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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