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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一声,校服拉链被拉开。
宫鹤喉结滚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帮自己脱掉外套。
今天的他们像是调换了身份。
他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这么靠坐在座椅里,就能享受着尤涟的投怀送抱。
宫鹤安抚道:“不会闻到的,你戴了抑制环。”
尤涟开始给他解里面的衣服扣子:“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宫鹤笑笑,手捏了捏尤涟的裤子。
天还冷,他给尤涟挑的裤子都是有点厚度的。吸饱了水分的裤子摸起来有些粘稠厚重,像是用力一挤,就能挤出黏腻的水渍来。
他大概感受了一下,被裤子吸进去的水应该不少。
尤涟又道:“帮我脱掉啊。”
宫鹤愣了下:“要在车上?”
说着看了眼前后座之间的挡板,“也行。”
既然尤涟这么主动,他又怎么会扫兴。
于是宫鹤凑近尤涟,去含那两片尽在咫尺的唇,那一点糜红色在他脑子里晃了一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品一品那含着血腥气的甜。
然而尤涟却把他推开了,他眼睛湿漉,面颊泛红:“不要接吻了,今天直接点吧。”
宫鹤揽住尤涟的腰:“什么直接点?”
尤涟趴在宫鹤肩头,柔软的嘴唇贴上他的耳廓。
他透过车窗望着被甩在身后的车流人流,修长的手指抠进身下人的肩胛。
琥珀色的眼睛眨了眨,他声音很轻却充满着渴望地说:“弄哭我。”
请直接弄哭我。
跳过那些温柔缱绻,直接地给予我痛。
-
宫鹤是个完美的恋人。
尤涟伏在椅背上,急促呼吸的同时,心里这么想道。
因为宫鹤总能满足他所有的需求。
不管他说什么,宫鹤都能办到,并且办得非常好。他总是这么靠得住,小时候是,长大了也是。
一只大手捋了把他汗湿的头发,下一秒低沉的声音在尤涟右边响起:“以前不是一直说疼吗?今天不疼了?”
“疼的。”尤涟哑声说。
他流了太多的眼泪,也出了太多的汗,身体里的水分仿佛都被抽干,嗓子干渴沙哑,里面像有一把火在烧。
可他看起来却水灵饱满得很。
琥珀色的大眼睛湿漉漉的,里面像是时刻含着一汪水,脸颊绯红,覆着一层薄汗,一串串细密又精致的水珠在他身上织成了一件若有似无的外套,手指轻轻一碰,就能捻起一点水渍。
还有那翕动的鼻子,张开的嘴唇。
哪哪都是白里透红,像是喝饱了水分的花朵,又像是充分熟透的蜜桃,都是随便一捏,便能捏得满手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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