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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题捂着肚子笑够了,用手抹去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声音陡然间低了下去:“让许二娘子死在了众目睽睽中。”
文从嘉犹如当头棒喝,从头凉到了脚。
“那帕子我都没捡,只要于之闻带人将忻祠好好搜上一搜,只要我那便宜师父还有一点良心,告诉他们忻祠顶上有个地方藏着他监守自盗的铜钱……”
越往下说,徐题的声音就越发低沉,“我明明留下了这么多线索,我明明不想杀人的。”
他滔滔不绝说完,趴在桌子上呜咽起来。
文从嘉动了动脚,却觉足底发麻,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悄悄溜出了身|体。
他像是一只脱壳的金蝉,想往外走,不知为何又缩回了躯壳里。
文从嘉将一只手搁在徐题不住颤抖的肩上,“谁让你这么干的?”
“是……”
耳边的泣音霎时间止住,徐题放声大笑,动了动胳膊,露出一张扭曲的脸。
“从嘉兄何出此言?我只是随口一说,从嘉兄怎么就听信了呢?”
话虽如此,可他脸上却愈加神采奕奕,宛若一个孩童,在学堂里作出了好文章,兴高采烈地拿回家去,迫不及待向阿娘讨赏。
“这个法子,从嘉兄以为如何?”
大同小异,还能如何。
徐题一凑近,就带来了铺天盖地的酒气。
文从嘉紧紧皱起了眉头,却长长舒了一口气。
还好,他还醉着。
徐题咂咂嘴,还想说什么,却只瞪圆了双眼,慢慢又趴回了酒桌上。
文从嘉抖着两片嘴唇伸指去探,原来他只是睡了过去。
文从嘉酒醒大半,恍惚间,自己身上就裂开了一道小口,成千上万的蚂蚁顺着伤口向血肉里爬,慢慢钻进血肉,蚁群在他心里就地安营扎寨,筑起了新巢。
他将徐题挪开,不敢多呆,扯下幔帐,踉踉跄跄向斋藤馆外走去。
元侨断断续续将一通话说完,将厨娘新呈上来的姜汤灌下一半,静静等待元婵作答。
元婵听罢,默不作声半晌。
“忻祠的那些细节,还有宋庙祝与徐题的关系,是贺知年说给你听的?”
元侨无意隐瞒,点头说:“是。”
元婵颔首,“这才叫防不胜防。”
元侨嘴角抿作一线,将盛着姜汤的空碗放到床头的春凳上。
他身上只穿着中衣,袖管空荡荡的,露出一截细瘦的手腕。
他才十八岁,一夜间却老了许多。
元侨将脸埋了一半在锦被里,口里说着:“忻祠顶上藏起来的香火钱不在少数,宋庙祝不可能将之一次送进去,他应当是常常去藏。徐题既然与他有些师徒情分,二人又同居在水神庙,我不信他会毫无所觉。”
“代七嫂说那段时间无人入忻祠,想来徐题是早早便躲了进去。”
元侨的双眸静得像是两汪寒潭,无波也无澜。
怒火积攒到头,元婵反倒发泄不出来了。
怪道徐题总是作息颠倒,在夜里外出,白日里睡觉。
当燕府众人都习以为常,自然不会有人闲来无事,去爬窗偷看一个癞头秀才睡觉。
久而久之,连詹书帛都觉得他屡教不改,再也不来相劝。
彼时,每一个人都放松了警惕,他就算偷溜出府,也无人察觉。
许襄一案,徐题显然谋划多时。
元婵心里暗暗下了个决定,转而又问:“既然如此,你该是往府衙去找贺州府缉拿徐题才对,怎么去跳了锦汀溪?”
默然一会儿,元侨勉强勾起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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