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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无需讶异。以自我感动为第一优先,将对问题的思考直接抛之脑后——这就是绝大多数圆桌骑士做事的风格。”
格蕾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刚才开口的是马修——倒不是说她的声音发生了什么变化,而是她说话的方式忽然变得有点不太像她了,那平静的语调,以及礼貌中不乏嘲弄意味的措辞,无一不让她想起那位故人……
迦勒底的御主花费了比她更多的时间才缓过来,还不得不手动把快要脱臼的下巴合上:“马、马修?你还好吗?”
“您好,藤丸先生。”女孩以一种生疏的口吻同他打了招呼,“不必慌张,马修小姐的身体状况良好,只是因为我本人的意志太过强烈,所以暂时占据了这具身体的主动权。但请放心,这种情况并不会持续很久……不出意外的话,只会持续到我将兰斯洛特卿送回英灵座。”
“这、这种遮住一只眼睛的发型,以盾作为兵器,廷塔哲修道院特有的阴阳怪气的语调,以及完全不把父亲当父亲的态度……”兰斯洛特瞠目结舌,“加拉哈德?”
“请别轻易说出''父亲''这个词,兰斯洛特卿,这样会让人误以为我和您关系很亲近的。”加拉哈德面无表情地回答,“客观地说,廷塔哲修道院的修女们才是将我抚养长大的人,而廷塔哲家族的成员也比您更有资格自称是我的亲人。”
如果说刚才兰斯洛特的表情只是被鞭挞了,现在就更接近被天雷劈过了:“也、也不用说得那么疏离吧……”
“廷塔哲家族?”达芬奇好奇道,“如果更亲近这一派,那么加拉哈德无疑属于女王党了呢。”
立香抓了抓头发:“女王党?”
“惯常的说法是''圆桌会议属于陛下,御前会议属于猊下''。”达芬奇回答,“至于实际情况如何,我们就不得而知了。但廷塔哲毕竟女王的母系家族,而且加荷里斯和阿格规文一样,在圆桌会议和御前会议的记载中都出现过,所以一般还是会被归为女王党啦。”
“那只是名义上的说法,为了维护军政分离状态下双王制的权力平衡。”格蕾解释道,“当然,加拉哈德卿的状况比较特殊……想必你们也已经通过文学记载得知了这起不幸的事故,帕里斯公爵之女爱莲娜利用魔法诱奸了兰斯洛特卿,事后爱莲娜小姐诞下了一名男孩,那便是加拉哈德卿。”
在几位无关人士——其实还包括了迦勒底的其他工作人员,但她认为兰斯洛特还是别知道这件事比较好——外加一众肃正骑士惊异的目光下,兰斯洛特握着剑柄的手不禁颤抖了起来:“……您大可不必用''诱奸''这个词,格蕾小姐。”
“虽然兰斯洛特卿那自称出于骑士礼节,实则依然给人以大众情人之感的行事作风着实令人作呕,但在这件事上,他确实是受害者,所以我不会为他未曾抚养过我而有所怨恨。”加拉哈德继续道,“然而兰斯洛特卿实在是太烦人了。明明在我被授爵前特意强调了并不认为我是他的儿子,平日又会忍不住想要与我构筑一种温馨的亲子关系,还时不时想以长辈的态度管教我……”
猊下中肯地评价:“怪讨人厌的呢,兰斯洛特卿。”
而怪讨人厌的兰斯洛特卿已经彻底褪去了颜色,如同风化的石塑般孤独屹立在沙漠滚烫的热风中,也许他已经后悔刚才为什么没有吃一发伦戈米尼亚德,这样他就可以早早回归英灵座,不必在这里听别人细细讲述自己的黑历史了。
“过……过往的事实在没有多提的必要……”兰斯洛特干巴巴地说道,“无论如何,王下达了将您带回去的命令,哪怕要违背您的意愿,我也必须护送您回白垩城。”
猊下看着他:“即使你强行把我带回白垩城,只会导致我对你尊敬的王不利,这种结果也是你乐于接受的吗?”
“请别这么说,您也是我所尊敬的王啊。”兰斯洛特低声恳求道,“至于抵达白垩城之后的事……我相信,只要您目睹了白垩城真正的样子,就会明白陛下的苦心。”
话音刚落,一阵清凉的气流倏忽拂过了地面的砂砾。
格蕾本以为那阵凉意是源自无毁的湖光,然而烈日悬挂在头顶,空气中却有了凛冬的味道。紧接着,滚烫的沙地表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了一层白色,好似冬日窗户上结的晨霜。
她终于意识到了不对,但那已经太晚了——漆黑的影子自她眼前掠过,如雨燕般轻巧,如猛禽般迅速——金属碰撞的铿锵声在她后方炸开,加拉哈德用盾挡住了那一击,黑色的瘴气被巨盾挥舞时的风压吹散,但下一秒又重新凝聚起来。
是莫德雷德殿下……他的情况看起来比格蕾上一次看到他时更加糟糕,似乎已经被那股紊乱的黑色瘴气折磨得筋疲力尽了。
他沉沉地喘着气,目光游移不定,最终停留在了猊下身上,如同狩猎者瞄准了自己的猎物……格蕾不由得屏住了呼吸,一种混杂着期待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在内心深处,她期盼着母爱能唤回孩子的理智,又害怕那折磨着莫德雷德的狂躁会使他做出不可挽回之事。
正当她彷徨之时,莫德雷德忽然发出一声怒吼——那已经不是他的声音了,低沉、嘶哑,被愤怒裹挟着——龙的声音,显然沉睡在他体内的龙血比他的理智醒来得更早。他的瞳仁变成了与兽类相似的针尖形状,虹膜也比寻常更浅了,泛出冰冷的金属光泽。
“莫德雷德殿下?”她听见兰斯洛特喃喃道,“为何会出现在这里?陛下明明已经把殿下锁在首相塔下了……”
“什么叫作''锁在塔下''?”
“您忘了吗?首相塔下有一座黑牢,是专门用来关押……”兰斯洛特似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刚才说话的人是谁,“不是的,猊下……请听我解释,事情并非您想的那样,王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然而他的声音愈来愈轻,恐慌到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舌头——格蕾可以确定,他是真的很后悔自己刚刚没有一死了之返回英灵座了。
第89章
莫德雷德——四十二曾在很多人口中听见过这个名字,但还是第一次见到对方。
坦诚说,她对这个孩子比较直观的感受是震惊。过去的她对“种姓强韧①”的说法嗤之以鼻,现在却得承认这其中也许蕴藏着一定的道理……
如果说乌尔宁加尔是各种意义上的“吉尔伽美什的孩子”,那么莫德雷德就是标准的“摩根勒菲的孩子”:浅金发,翠眼,以及对骑士而言过分苍白的皮肤……除了更显英气的轮廓外,他长得和她几乎一模一样。
“请您先退到我身后,猊下。”加拉哈德慎重道,“殿下的状况很奇怪。根据马修小姐的记忆,他还袭击了贝德维尔卿和格蕾小姐……我并不想对殿下作无礼的评价,但请您眼下务必以自己的安全为先。”
话虽如此,没有任何人出手,刚才试图拔剑的肃正骑士们也被兰斯洛特喝退了,所有人都很紧张,但又不想轻易伤害他。
莫德雷德则在那声古怪的嘶吼后陷入了彻底的沉默,他呼吸时的声响像是随时要发动的引擎,但他挣扎着、克制地将自己钉在原地,啃咬自己的铠甲,用这种自我折磨回应着众人的期待。
四十二看着他,内心有一种莫名的触动——她根本不认识他,但她知道这个孩子是所有人的期待下出生的,因为分裂的王权需要迎来重新统一的契机,他甫一降生,就注定了要成为使这个国家重新归于和平稳定的使者……如此昂贵、残暴的诞生礼。
突然,莫德雷德有了动作,他缓慢地朝她的方向走来。
周围人的呼吸逐渐变得顺畅起来,他们正在等待奇迹的出现,期盼着一切都能像故事中那样,相信爱能融化冰冷之心……然而莫德雷德举t起了剑,拂晓的辉耀——现在的它不太适合这个名字了——漆黑的剑尖抵在她的咽喉处,和那熔岩般赤红的裂纹不同,剑身散发出凛冬的气息。
越过莫德雷德的肩头,她看见了面色苍白的格蕾。很显然,那凄冷的凛风也将她眼中那一丁点期盼的火星吹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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