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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崩溃了,“是又怎么样?”
李默没说话,站起身来走到边上,拿起了衣挂上的外套。
我趴在桌上,也不想挽留了,道:“拜拜,再也不见。”
李默的脚步声接近,下一秒,我便感觉什么东西罩在了我身上。我瞪大眼,却发觉李默将外套裹在了我身上,紧接着,他直接伸手勾住我的腰腹将我抱起压在了沙发上。
果酒的香味伴随着他的呼吸打在我脸上,我像条蛇一样蠕动下了,用背部靠在了沙发扶手上。
我震撼地看着他,“你、你干什么?”
李默的脸上浸染着雾一般的红晕,他锐利的眼眸在此刻朦胧着,他低声道:“你知道许琉灰怎么让我过敏的吗?他在食物里用了洛扶果和针叶果。”
我脑中一片空白,因为我清楚地记得,我刚刚看见那瓶酒上正印着这两种水果的图案。
我推着他的肩膀,“等下,不是,你过敏了?这、这是你自己拿的酒!跟我没关系啊!别死我身上!”
李默闻言却笑了起来,眼下的绯红像是流动一般,将他那张脸映衬得愈发水光潋滟。他的手抚住我的脸颊,唇却抵在了我脸颊边缘,“既然你跟谁都可以,跟我有什么不可以,反正你不是从来管不住你自己?”
他的吻落在我的脸颊,我立刻用膝盖抵住他的腹部。
我道:“不行!这真不行!李默,这不是一样的,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但是我当时——”
我的话被李默的唇堵住,一时间,我愈发感觉到茫然。
不是,等下,这事情实在是大大出乎我的预料。
啊,为什么,可是我……
这个吻过于漫长,李默只觉得脑中只剩空白,连带着还有蔓延的指尖的颤栗。
他搂住她的腰部,身体之中一阵阵的困倦,轻微的过敏让他全身着了火一样。真奇怪,昨天明明只觉得困倦,今天却感觉是灼热的兴奋在作祟。
李默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残缺的腺体之上,疼痛刺激得他几乎要流下眼泪来,可紧接而来的是战胜的快感。
为什么可以是任何人,为什么偏偏不是他。
涨满心脏的酸涩感此刻终于催促他落下泪水,可紧接而来地只有快乐。
这一刻,只有我,只是我。
她不只是属于别人,不只是属于许琉灰。
她这一刻也属于他。
“咔嚓——”
衬衫夹的金属扣再次弹开。
他颀长白皙的腿上仍残留着粉色的凹陷的印记。
李默感觉到她很轻地抚摸过那个痕迹,羽毛似的触感将他内心更深的潮湿化作小小的水潭,它翻涌起来。
他与她无限得贴近,他嗅到了许多种味道,唯独缺少那种切实的信息素的操控,这让他产生了一瞬间的迷茫。可是这迷茫下一刻便被撞碎,灵魂中空虚的凹槽也被填满成为完整的形状,他昂着头,湿润的黑发黏连在脸颊上,金眸弯起。
钟表一分一秒地转动着。
李默将她全然拘束在怀中,不给她一丝可以逃逸的空隙。
即便他的理智在告诉他一切有多荒唐,可他的本性却让他努力缺掠夺所有有关她的东西甚至于她与自己紧贴的温度。
他的腺体越是发热,越是疼痛,他便越发感到一种灼烧到深处的空虚——那是因腺体损伤而无法被标记所带来的虚无与寂寥。
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没有人清楚,只有到处被打翻的杯盘毯子还有凌乱的陈设。
我崩溃了,我是马吗?就算我是,也该让我歇会儿吧!我攥着李默的头发,想将他推远了些,他却再次凑过来,手紧紧搂住我的腰部。
……别搞了,我真的没东西了。
我崩溃地低头,感觉我腹部都快有腹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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