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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当然是直到永远（第5页）

“没兴趣，你在这里把她们处置了吧，N11.”

“是，主人……”主人的命令一下便占据了我的脑海，我立刻起身，直直地朝着牢笼走去。

“不……不要杀我……”牢笼中的女人们看着我面露惊恐。

必须杀掉她们……因为这是……主人的命令……

眼神冷漠的我无视了她们的恳求，几步走动下已经来到了牢笼的面前，我提起长剑，并准备在下一秒毫无迟疑的落下……

“求求……求求你了！”

你了……

仿佛在脑海里形成了回声，这一回，这些绝望的求救声在我的心中放大了无数倍……

可怜……无辜……

咦，这些词是怎么出现在我的脑海里的……

诶……？

手中的长剑僵在半空中。

为什么……我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我不应该杀掉她们吗……

“……”

我的动作，彻底停了下来。

和杀死那些盗贼时产生的奇怪感觉是那么相似，我能感到它在排斥我此刻的念头，而且强度比从前还要强烈数十倍。

是因为这些人是无辜的吗……

“哼哼，不听主人的命令吗……”大脑无法运转的时候，一道失望中夹带着温柔的声音传了过来。

“不是的……我……”

难道真的要杀了她们吗。

我是主人的女仆，必须服从主人的命令，这毋庸置疑。

但是，她们无辜、她们可怜……

好奇怪，这些东西明明都是对的……但为什么会产生矛盾……

不，再退一步想……

我为什么……会有一位主人……来着？

“哐当！”

手中长剑滑落，我双手紧抱着脑袋。

脑海里，一大片一大片的记忆顿时涌了出来，那是我在宅邸工作作为女仆工作的每一天，而且只要我想，这些事情的所有细节都能被翻出来，不管是每次工作时我的脑海里是怎么想的，还是之前战斗时每一刻的思维，我都能回忆的起来。

我……我是女仆？

为什么明明可以清晰地回忆起之前每一刻的记忆，我却觉得这不是我……

突然间，我的手被握住。

“啊……主人……”虽然脑海十分混乱，但我还是不由自主地作出了这个称呼。

在这不过几公分的距离下，我与主人四目对视。

“是心底的善良让你违抗了我的指令呢。”

我的手被主人紧紧攥在了掌心，他望向我的目光中充满着担心，仿佛在害怕下一秒就会失去我这位女仆。

“对不起……主人……”

心底下意识地做出了道歉，虽然我还是不理解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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