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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焉没来得及答话,一边低头烧纸钱的倪诤开口道:“信则有。”
“那我觉得应该是吧。”倪谨摸了摸墓碑,“有时候我会有种感觉,觉得爸妈在看不见的地方看着我,或许也在保佑我。”
潘伊和倪冬江去世时她年纪尚幼,连他们的长相都是通过老照片才记在心里。这样想来似乎没有什么特别深的联结,可冥冥之中未能延续的亲情好像还是在不断生长,提醒自己生命中有这样两位逝去的亲人,一直在以模糊的影子守护着自己。
她在墓碑前跪下拜了拜,承诺会继续好好努力,等高考结束出成绩后再来告诉他们。
蓝焉在一边默默看着。她说完,倪诤转向墓碑道:“爸,妈,我们走了。”
顿了顿又说:“我现在很好,我和蓝焉,还有小谨,我们三个住在一起。都会越来越好的。”
走出几步,他对倪谨道:“还要去给小姨上坟。”
倪谨乖乖点头:“知道的。”
又在潘云墓前烧了纸钱磕了头,把该交代的话都交代了,离开老旧墓园已经快下午三点。怕赶不上倪谨返校,于是决定最后去看一眼那棵苦槠,就动身回荞城。
小球场翻新了,添了些运动器材和给小朋友玩的游乐设施。几个小孩在玩滑梯,倪谨眼馋,往边上的秋千一坐,惬意地眯起眼来。蓝焉抬头望了望依然挺拔的苦槠,忍不住说:“这么多年过去了,它好像还是没怎么变。”
倪诤顺着他的目光一同望去。碧绿的树叶在风里轻响,树梢被金色光线层层浸染,摆动,摇曳。苦槠好像永远带着他的记忆静静在此地矗立,就这么站成永恒。
蓝焉张开手臂试图抱住树干,被秋千上的倪谨瞧见,大呼小叫地跑过来一同将手臂环上来:“这树好粗啊,感觉得要三个人的臂长连在一块儿才能完完全全抱住!哥!你也来你也来!”
倪诤看着这两个人浑身舒展成海星状紧紧贴在树干上,禁不住想要发笑。终于还是走过去加入他们,时隔许多年再给这棵树一个拥抱。
是真的。三个人一起环抱树干,刚刚好。
微风徐徐,将面颊贴在上面,闭起眼。好像自己也成了万千树叶中的一片,安心依附于树身,只用在风中轻轻舒展身体,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不用考虑。
默契似的,三个人都一动不动,拥抱就这样静默地持续了几分钟。
几分钟后,互相对视一眼,都不由得笑出声来。
倪谨拍拍树干:“你也等着我来告诉你高考结果吧。”
离开球场的路上,蓝焉颇有些恋恋不舍,知道即将又要与阔别多年的野水再度告别,一边觉得今日实在短暂,一边到处东张西望地四处乱看,像是要把野水的每个角落都印在记忆里。
在老街口远远地望了眼blue的位置,当初倪诤离开野水时转租出去的那家理发店还开着,看起来生意不错。蓝焉本想过去看看,又觉得野水的一切早就换了新色彩,能留住那么一小些记忆里的东西本就不容易。终是没靠近,因此隔着很远的距离望过去,某些刹那也像是恍然又见九年前的blue。
趁着倪谨在路边小店买饮料喝,两个人偷偷在她身后牵了会儿手。倪谨咬着吸管回转过身,猝不及防瞧见蓝焉触电般把倪诤的手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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