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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启如梦初醒,猛地扔下剑,指着劫真厉吼:“你……你竟害了师伯!”
“不对,”劫真手拈长鬓,悠然一笑:“是你杀了师伯。是你的剑,你动手刺穿了师伯的胸膛。我,不过是接应你罢了。”
真启悲愤难当,吼叫着一跃而起,挥掌击向劫真!
劫真哈哈大笑,身子突然转开,也不见他使什么手法,真启只觉颈后一沉,旋即失去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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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启恢复知觉时,张眼只见青砖密砌、残灯昏黄,身下一只陈旧蒲团,居然身在“坐功房”中。他倚壁斜坐,全身动弹不得;微一运功,才发现要穴被封,只是劲力并不严实,又是天城山的正宗手法,应能提早运功冲开禁制。
商九轻就俯卧在密室中央,距他不过七八尺,滑润如水的曲线玲珑有致,衬与暗室昏灯、阴影起伏,更显诱人。真启只觉口干舌燥,腹内似有火炭洪炉,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劫真听见“骨碌”一声,笑吟吟地从对墙蒲团起身,缓步而来。
“真启师兄醒了?”
“恶贼!你害了元常师伯,我……”真启咬牙切齿,忽见劫真停在商九轻身畔,蹲下将她翻了过来,满腔的悲愤都化成惊惶,哑声道:“你…你想做什么?
快别碰她!”
劫真含笑不语,拉着商九轻的手腕将她提起,真启这才发现她双腕连着火蜥皮手套一齐被缚起,商九轻一双妙目正冷冷望着自己,凄苦中隐有愤恨。真启被她的双眼瞪得无地自容,不由一震:“若非我听信劫真之言,替她将手套戴上,商姑娘至少也能以寒气自保。她……她是真的恨我!她是真恨了我!”思之心痛如绞,恨不得一头撞死。
劫真将商九轻的腕子高高提起,他身材颀长,又是屈膝半跪,登时将她吊得曲膝侧坐、上半身直立起来,撕裂的前襟什么也遮掩不住,水蓝抹胸裹着的一对玉乳浑圆挺翘,胸上雪肌一览无遗。
劫真轻轻替她拂开乱发,商九轻全身乏力,连别过头去也不可得,精巧纤致的下颔微微挪开,浓睫频瞬。劫真似乎很享受这种惊吓她的乐趣,手指顺着脖颈、胸膛一路滑下,最后停在她差可盈握的蛮腰畔。
商九轻的身子从来不曾被男人如此抚触过,先前陷在司空度手里时,也只是饱受痛楚折磨而已,娇嫩的乳蒂被拧得肿起,平日不过樱桃核般大小,如今即使隔着抹胸观视,只见饱满的乳丘上耸起一粒饱熟的樱桃,膨大得撑起滑亮的水蓝绸缎,令她羞愤欲死。
比起司空度的蹂躏,劫真的手指却仿佛有着难以言喻的魔力。那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柔柔地滑过她的腮帮、下颔、颈侧与锁骨,抚得她悚栗起来,那种提心吊胆中隐隐透出的酥麻让她觉得十分羞耻;然而蕴有魔力的手指一点也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温柔的、缓慢的,若即若离的划出她浑圆的乳形,滑过肿胀的蓓蕾时热辣辣的一痛,疼痛中却有一种战栗般的快感。
商九轻的呼吸陡然浓重起来,冷白细致的肌肤上沁出薄汗。
她一向都痛恨自己身为女人,却从未像此刻这样深恶痛绝过。浑圆的双乳、结实的腰肢,就连细致的雪肌与膨肿的乳尖都让她觉得软弱,毋须看见男人淫猥的目光,也知道它们正被垂涎觊觎着;这种相望里毫无敬意,逞欲与剥夺的一方永远是强者。
她想抵抗身体里涌出的颤栗,却连咬牙的力气也没有,忽觉腰间一凉,劫真已捏断她的腰带,连同男性化的围腰一起扯下,只听“咚”一声轻响,自裙里掉下一物。
真启嘶声叫嚷:“你……你别碰她!无耻淫贼!”
劫真置之不理,随手翻起她松开的下裳,细薄的裈裤裹着两条匀长美腿,裈布里隐约透出酥白的肉色,与脚上套着的青色快靴一对照,反而显得无比性感。
商九轻的腿间掉下一只小小锦囊,显是系在裙里,贴身收藏,所贮自然是那枚劫震私藏的阴牝旧珠。
劫真探手至她腿间,将锦囊拾起,忽然发现触手湿凉,青砖地上竟有一小滩湿粘,却是自商九轻股间渗出,不觉笑道:“听闻商堡主喜着男装,素以女儿身为憾。依我看来,商堡主却是天生尤物,不做女人才可惜了。”
商九轻羞愤欲死,却无法言语,身子微微发颤,美眸中迸出怨毒的目光。
真启心如刀割,怒道:“劫真!你要杀要剐,冲着我来便了!商堡……商姑娘是天仙一般的人物,岂容你亵渎?”乘着血气上冲,他才敢将“商堡主”喊成了“商姑娘”,忽觉两人亲密许多,暗忖:“我……我定要救她脱离魔掌!”隐隐期待佳人的垂青。念头一起,脑筋顿时清楚多了,又道:“商家堡、九幽寒庭是何等势力,就算是以照日山庄之能,也未必能尽挑了,你又何苦招惹她?速速将人放了,我与商……商姑娘起个毒誓,决计不将此事泄漏出去。”
劫真哈哈大笑,片刻才摇头道:“真启师兄,你是本山一等一的人才,迟早是要接黄庭掌教的大位,却被那些个牛鼻子教坏啦,变得如此迂钝。”不理真启叫骂,压着商九轻的双手往真启的面前放倒,一把扯下她的抹胸。水蓝缎子拖过膨大的乳蒂时略一阻滞,抹胸一去,一对雪白的圆乳顿时晃荡起来,令人眩目。
商九轻腰带已去,撕烂的前襟两分,两袖虽还套在身上,却从过顶的小臂裸至腰脐间,上半身的美景一览无遗。
“真启师兄,她纵使美若天仙,但始终还是个女人。女人生来就是男人的玩物,若无男子来玩弄,要这般动人胴体何用?”劫真说着俯身凑近她的腋窝,以舌相就。
商九轻的腋下光滑细致,别说是体毛,连一点刮剃的青渍痕迹也无,肌肤之滑之白,犹胜胸乳;她不用熏香,圆滑凹陷的腋窝里有一丝淡淡汗味,混着天然的女儿体香,非但不显膻异,反如兰麝一般,闻起来格外动情。
劫真细细舔着,另一手把玩起她结实弹手的嫩乳,时不时轻刮一下肿如樱桃般的嫣红蓓蕾,弄得商九轻身子颤抖,昂首呜呜有声,不知是苦是乐。
真启本欲转头,然而一见她抹胸下的挺翘双峰,便再也移不开目光,看得脸红心跳,目瞪口呆。
从他的角度,看不到商九轻羞愤忍辱的痛苦神情,只见她鼻尖微汗,一只玉乳让劫真揉得不住变形,纤巧的下颔频频昂起,发出苦闷的呻吟,仿佛呼应着劫真的侵犯似的,一颗心沉到了谷底,仿佛世界正一点点崩溃:“商……她这样天仙似的人儿,玉洁冰清,怎能……怎能如此?一定是劫真用了什么无耻手段……还是、还是女子原来真是这样?”忽觉此念大大对不起商九轻,几乎想甩自己一巴掌,厉声道:“劫真!你是本山教下,岂可犯此大戒!”
“说得好!本山教下,的确不可犯戒。”劫真将商九轻提起,随手拉过一张小几让她靠着,走到真启身前,忽然捏断了他的腰带,一把扯下他的裤头!
“你……你做什么!”真启大惊失色,却见胯间一条弯如鹿角的紫红肉柱跳了出来,昂然弹动,简直是无地自容。
劫真回到商九轻身后的小几坐下,提着她的腕子将娇躯拉到怀里,着靴的双腿分跨自己腿上,让她绑起的双手挂在他颈上,双乳挺出,摆成了个极淫靡的姿势。
“师兄心里不想犯戒,身子却不由自主,这便叫做天然本性。来,让商堡主瞧瞧师兄的男子威风。”劫真笑得不怀好意,双手搓揉商九轻的乳房,张口轻咬着她的脖颈。
真启胯下之物雄昂勃挺,丝毫没有消下的模样,眼见商九轻朦胧的眼里射来一丝轻鄙失望,真启恨不得立刻死去,偏偏又移不开眼光,适才偷偷温存的一瞬又重回心头,仿佛能感受到劫真手里的结实滑腻。
劫真继续说道:“阴阳交合是天性,道门不也有房中双修之术么?一昧排斥,才是入了魔道。女子也同男子一样,便是三贞九烈,到了这个关口,也只能顺着自然天性而为,阴阳调和滋补,延生大大有益。”
商九轻奋起余力,低声骂道:“无……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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