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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孩子太聪明,只是很偶尔地给他一次,只给一点。像逗狗一样。
反复无常的小混账。
龚晏承呼吸停顿半秒,长吁出一口气,扶着苏然的腰托高她的臀部。
这是一种默许,也是一种妥协。
其实,他有更异想天开的想法——希望在最坏的结局到来前,她能接纳他的过去。此刻,这种想法更盛。深知不可能,仍无法轻易放弃。总要试过啊。
可倘若真走到那一步,比起另一条曾经想过的路,他私心更想选择的还是这一条——维持精神层面的纯粹关系。
即便这对一个性瘾者来说,无异于自我折磨。
女孩已经主动地握住他,瘦弱的脊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湿软的穴口抵住龟头,扭着腰一点点将它往里吃。
苏然还在慢腾腾地适应身体里硕大的硬物,吞得很慢。
龚晏承低头凑到她颈侧,鼻尖蹭过两下,咬住那片皮肉,同时将人猛地往下一按。
“呜……”苏然被他的呼吸烫得缩了缩脖子,身体被贯穿的感觉同时传来。撑、胀、酸,更多的还是爽。她几乎是立刻哆嗦起来,夹着他吸。手不自觉地抚摸自己的肚子,仰头靠在男人肩上,“啊……爸爸,爸爸……”
一边夹着他喷水,一边放荡地呻吟。
龚晏承被她叫得自心头升起一簇狞恶的火,面容都有些扭曲。饥饿的感觉层层迭迭漫上来。即便在属于她的空间里,属于她的气味里,贴体贴肤地将她抱坐在怀里,性器插到最深,那股饥渴的躁意仍压不下去。
他一声不吭地扣住苏然的膝弯折在胸前,“抱紧。”
“嗯…啊…”女孩眯着眼睛,爽得只知道咬着指尖叫唤。总算留着一丝神志,听话的岔开双腿,抱住自己。
男人一只手箍住她的腰胯,另一只手抓握着她的胸,绷着臀肌往里顶,控制她随着自己顶弄的节奏上下起伏,不断吞吃。
苏然被他颠着操,像在坐一把摇摇椅。除去两人赤裸的身体,男人低哑的喘息,以及女孩若有似无的吟叫,确实与小时候坐瑶瑶椅没什么两样。
随着插弄的节奏,女孩身上本就浅淡的栀子香变得更加迷蒙,薄得像层雾。不知是混入了阳台上龟背竹叶片间渗出的青涩汁液味,还是交合处那些腥甜体液的味道,那股气味随着他顶入的节奏往肺里钻,蒸得苏然脑子发昏。快感过量到她难以忍受,被顶弄的过程中,身体一直以一种细小的幅度战栗着。几乎是一直哆嗦着挨操。
这种时候,她会格外无助,格外需要爱抚。
而那么刚好,她就在他怀里,整个人都陷进龚晏承的胸口。
女孩迷乱地仰靠着他,脊背向后抵紧,“好深,Daddy,好深……”是受不了的叫法,身体却成了一滩水,不受控地淌向他。好像越被进得深,越渴望他。
苏然偏过头,脸颊贴着男人的肩窝,潮湿的呼吸扫过他的锁骨。
龚晏承恍惚看见自己正坠进沼泽,越是挣扎,越被带着寒露的花瓣绞紧咽喉。
他稍早之前就想在这里干她。
已经到这种地步,思考前因后果的过程也按捺不住渴望她的心情。甚至对于在任何可能的场景下、任何可能的关系里拥有她,也生出一种执念。
“Susan,叫我。”
“Daddy…”
“不是…你知道该叫什么的。”他用一种堪称慈爱的眼神低头看向她,又难掩其中的威严,还有欲望。
苏然舔了舔唇,嫣红的舌尖探出来,“爸爸……”像个牙牙学语的小孩子,讨好地看着教她说话的父亲。
龚晏承低喘着贴紧她的发顶,“好孩子,好孩子……”安静片刻,终究忍不住,低低呻吟着俯身,勾住她的下颌接吻,“乖乖,忍一忍,爸爸想肏进最里面。”鸡巴猛地挤开箍过来的软肉,插到最深。
“……”苏然猛地睁大眼睛,叫都叫不出来。
他是真的希望她是他的小孩。这样,羁绊才能足够深。他们才会是这世上最特别的一对。
这种感情并不健康,却令他着迷。
可是,性爱总有结束的时候,感情和生活里不可能只有这一件事。结束之后呢?
龚晏承很不愿意去想,一想到那种可能就要失控。
但有些事是不由人的。
他敛了敛眉,箍住苏然的脖子,压向自己。性器在她身体里缓缓抽送,“其实我想过,怎样让你不那么介意呢?”
手掌抚弄她鬓边的碎发,印上一个轻柔的吻,“这里…”他用力往里一顶,龟头陷进深处的小嘴,“会想要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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