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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秋舒服得直哼哼。
准备寝具的侍者也是个奇人,榻上铺就一床厚得离谱又软得出奇的垫褥,俨然能埋进一个人。
容秋骨碌骨碌滚过,厚厚的软垫便如海面一般浅浅起伏起来。
而贪玩的小兔子就像艘小船一样,被垫面推来推去,玩得不亦乐乎。
不需怀疑,刚刚自己不小心剖露一半的句子,对方压根是一个字都没听见。
颜方毓怔愣一瞬,忍不住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提步走了过去。
容秋注意到他来,立刻往内侧一滚,拍着空出的小半张床榻做出邀请。
软榻随着他的拍击水波一样晃荡起来。
“颜哥哥快来躺一躺,床好软哦,在上面睡觉就好像睡在一朵云上!”
颜方毓自然没有躺,只是坐在床沿。
两人一躺一坐,又有点像昨天在容秋寝舍时的样子。
“你在云上睡过吗?怎么知道睡在云上是什么感觉?”颜方毓道。
“没有,”容秋老实说道,“只是有时候天上会有那种大团的云朵,飘得很低很低的,看起来就像蓄满毛的绵羊……我觉得摸起来一定也是很软很软的!”
“可惜我修为太低,还不会御器,不然一定要去云上看看……”他话说一半,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期冀看向颜方毓,“颜哥哥这样厉害,一定摸过云吧!”
颜方毓轻笑一声,算是默认了容秋的话。
容秋激动得哇哇大叫:“是什么样的感觉?比绵羊的毛毛还软吗?”
颜方毓看了他一会儿,后才缓缓说:“没有绵羊毛软,甚至没有你的尾巴毛软——天上的云是硬的。”
容秋乍然听到颜方毓提起他的尾巴毛,还以为这人又要威胁他,要摸摸尾巴才肯告诉他。
正要忍辱负重地答应时,却被颜方毓的后半句惊到了。
“硬的?!”容秋一下子从床上弹坐起来,惊讶说道。
“嗯,”颜方毓平淡道,“硬的、冷的、冻成冰的,就像冬天结冰的湖面,只是凝结成了你所见到的那个形状。”
容秋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一种莫名的情绪,却不太明白那是什么。
容秋思索了一会儿,恍然道:“哦!这就是颜哥哥刚才说过的,世事如饮茶,嗅起来……不,看起来和摸起来并不一样!”
颜方毓似乎有些惊讶于他做这样的联想,却也点了点头,露出一个极为浅淡的笑:“对。”
他说:“不过还有些薄的云是湿的,像雾一样——你会觉得雾气摸起来软吗?”
容秋摇了摇头。
森林里起过大雾,远处看时明明浓似面团裹住山林,可愈走近便愈稀薄。
等他站在浓雾中央时,虽然远处依旧一团白影,可他并不觉得近处之景有何不同寻常。
他似乎有点明白了。
嗅起来与尝起来不一样、看起来与摸起来不一样、远处看与身处其中时不一样……
单一的认识总是片面且不够准确的,世事万千,要从方方面面去看才够了解它。
“好有意思!”容秋由衷说道。
“等我学会了御器飞行,也要到云上去看看,”他兴致勃勃地说,“不,还要去月亮上看看,去星星上看看!——太阳,太阳就不了……我不喜欢那么热……”
颜方毓定定瞧着他,仿佛是第一次见到小兔子还有如此远大的意向。
察觉到他的目光,容秋一直未收起的兔耳朵软软垂下来,贴着他的后脑勺。
他紧紧搂住枕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颜哥哥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是觉得我在说大话,连筑基都没有就在想结丹的事了吗?”
金丹对于兽修来说是个极其重要的坎,对于人族也是一样。
结丹后才能脱离五谷轮回、肉身不衰;能脱离地面束缚,御器飞行。
颜方毓摇了摇头。
他只是原本以为,容秋听他这么说完之后,一定会嚷嚷着让自己带他去云上看看,却没想到对方连一丁点这样的念头都没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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