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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鱼泉遗祸今日书交织命运皆罄竹211230（第12页）

老金刚道：“前些日子，白虎禅师与妖传道宗七星观观主莫道仙在这剑阁城上打了起来，据说是阵斩白虎禅师，只是白虎禅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如今我们佛门大索嘉陵江，佛祖有言：见尸。”

江乘风：“那白虎禅师与莫道仙又是什么身份，怎会在这剑阁城打了起来？”

老金刚道：“白虎禅师乃是剑阁城太守虎颇的儿子，据说是县令入赘剑阁之前与画皮鬼春风几度留下的种子，后来其母托人将孩子送了来。便在此立庙，唤做白虎庙。至于莫道仙乃是这一代七星观观主，不知因何下山，想必也是机缘巧合。”

江乘风：“那两人岂不是没有什么仇怨，素未谋面，却无缘无故打了起来？”有些不相信，“恐是因这剑阁有些什么异端故而争执？”

老金刚道：“无非是正邪不两立罢了。”

老金刚道：“我为正，那便是邪。”

江乘风：“这倒也是，自古正邪不两立。但这七星观观主莫道仙下山便与白虎禅师发生如此之争斗，万一有其他缘由，就值得揣摩了。”

老金刚双手合十道：“施主所言极是，如此看来，便是贫僧见了天葵子之后，还得问问其他事啊。只可惜以贫僧的身份，问其他事，恐怕那天葵子有所警觉，这可如何是好呢？”

江乘风：“这天葵子消息如此灵通？”

老金刚道：“阿弥陀佛，这天葵子近年来四处游医，贫僧虽然不知其治了多少人，但是一定结交甚广，不然他也不会能安然自敬事房那种地方离开。”

江乘风：（敬事房是明清时期皇宫（紫禁城）里的机构，隶属内务府，负责管理太监和宫女的事务。这样？）

（嗯）

老金刚带着江乘风寻找着天葵子，老金刚脚下施展神足通，三转两转，来到一个修鸡眼的摊子前。

一个老头披头散发的坐在摊子前，摊子上的布写着：修鸡眼、灰指甲、治痔疮。

江乘风：“哦？天葵子竟在敬事房呆过，还安然离开了？那可真是让人觉得惊叹啊。”顿了一会儿，“风先生不便问，在下倒是对此略生兴趣，可以四处打听打听，如此也不会引起怀疑。不过，这剑阁又是何身份？是正是邪？”

老金刚道：“此事世人尚不太清楚，我佛门倒是有些记载，这剑阁城乃是秦汉之时，一剑妖?赵翎尔所立，一直以来都是一座妖传武行的门派，是正，但是其中总有些妖心术不正。”

江乘风：“这样啊……”点点头。

江乘风：愣了一下，看着突然来到的地方，“这是何处？”

江乘风：认真看着眼前的披头散发的老头和他的摊子。

老金刚双手合十道：“这里是天葵子的摊子。”

那披头散发的老头抬起头来，从那摊子上的修鸡眼工具里转移注意力道：“别叫我天葵子，叫我天葵真人。大爷现在割鸡眼，爷现在不割巴了！”

江乘风：“那这位，便是天葵子先生了吗？”向天葵子行了个抱拳礼。

老金刚道：“这位正是天葵子，贫僧想要知晓一下近来朝堂的情况。”

江乘风：“……”突然止住话语，颇为诧异。

天葵子叹息一声，拉着老金刚坐下，讲述了本来该由兔兔说的朝堂情况。（见兔兔的延年案邀请函）

一边说话，一边天葵子给江乘风拿来一个小马扎。

秋风和：（你是要笑死我呀）

左太素：（笑疯）

江乘风：（天葵子那一番话让我欲言又止却又忍不住笑了出声）

江乘风：接过小马扎向天葵子道了声谢，随后坐下来听他讲述。

老金刚道：“对了，这位小友还有些问题，想要询问于你这般有见识的，不知道天葵真人，可否给我一个面子？”

江乘风：“可以吗？”眼巴巴看着天葵子。

老金刚道：“天葵真人？！你愣什么神？”

老头披头散发道：“哈哈哈，风萧萧，你终于承认了我是真人了，小娃娃，你说吧，你有何问题？”

江乘风：“哈哈哈，您二位这样相处挺有趣的，只有相识许久的挚友才会这样吧。”不禁笑了起来，“啊？这个啊，我听说白虎禅师和七星观观主莫道仙在这剑阁城打了起来，白虎禅师据说阵败，他们是缘何打了起来？这剑阁城中最近有些什么大事吗？”把手放在膝盖上托住下巴注视着天葵真人。

天葵子披头散发，大大咧咧的坐在地上，他道：“这就和那白虎禅师之死有关了，白虎禅师本来传说里是死在去年。去年为癸卯年（1543年），丁巳月（4月），丙子日（3日），夜半，白虎禅师与百面鬼在庙中斗法，白虎禅师被百面鬼残忍杀害，甚至庙中的铜塑佛像都被打的开裂，蒲牢钟被打碎，周围百姓感念白虎禅师生前行善，故而打造泥塑佛像，为其塑金身，又请了却和尚重铸佛钟。然而其真相确是，白虎禅师杀死了百面鬼，之后与他交换了衣物。走入佛堂的是鬼，走出去的还是鬼。佛成了鬼，自然再没有清规戒律的束缚，也没有了尘世道德的牵绊，他可以快意地杀人，杀许许多多人，罪大恶极者、无辜之人……反正世人心里，白虎禅师早已无辜惨死，作恶多端的是那天杀的百面鬼。而其甚至因此险些为魔宗造出了一头九子鬼母，而这才是七星观观主要杀其的原因。”

江乘风：“真相竟是这般，传说里白虎禅师喜行善，那为何白虎禅师杀了百年鬼后却与其交换了衣物成为了鬼？”

——《sa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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