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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校服的针脚自动指向地铁隧道。轨道深处的黑暗里,枕木被替换成排列整齐的指骨,铁轨泛着人牙特有的釉光。地铁进站时,车窗玻璃全是血红色,映出车厢内挤满了被缝成校服模样的乘客,他们的关节处露出明黄色的线油,随着列车晃动发出"咔嗒咔嗒"的齿轮声。
隧道墙壁渗出黑色线油,显影出历代校服的变迁史:清末的马褂校服缝着童男童女的锁骨,民国的旗袍校服滚边用的是孕妇的腹线,而千禧年的蓝白校服......图案突然被血雾覆盖,只留下一行不断滴落的字:"第七口井的水,是最好的布料软化剂"。
缝尸井位于老城区拆迁废墟的正中央。井口用七块人皮校规碑围着,每块碑上的血字都在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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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碑:禁止向井中投掷带线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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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碑:听见井下缝纫声时需原地旋转七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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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碑:午夜十二点后井口出现的校服必须试穿
我刚读完第三碑,井底突然抛上件滴着黑水的校服。衣领处绣着小艾的名字,袖口却缝着老校医的眼球——它们还在滴溜溜转动,盯着我身后逐渐成型的黑影。鸟嘴医生的轮廓从线油中浮现,这次她穿着由缝纫机齿轮拼成的长袍,手中拿着的不是手术刀,而是柄刻着"校规之源"的骨柄剪刀。
"你终于来了,第七任布料质检员。"她剪开虚空,里面涌出无数校服标签,每个标签都写着失踪者的名字。当标签飘进井中,井底传来此起彼伏的缝纫机声,混合着骨骼碎裂的闷响。我低头看见银校服的针脚正在逆向拆解,布料化作银色飞蛾扑向井口,在半空中拼成反抗者的巨像。
巨像手中的银镜照亮井底,我这才看清恐怖的真相:缝尸井是台永动缝纫机的进料口,而"眼母纺织厂"就是它的出料口。从井中汲水的纺织女工、被制成纽扣的学生、甚至鸟嘴医生,都是这台机器的零件。当反抗者的影像触碰到井壁,历代被缝补的冤魂同时发出呐喊,井中黑水开始逆向喷涌,将所有校服布料冲回人形。
但鸟嘴医生突然用骨剪刺向自己的心脏。她的血液化作金色线轴,将喷涌的黑水重新织成布料。"你破坏了循环,现在轮到你当线轴了。"她的身体崩解成无数缝尸针,扎进我四肢百骸。剧痛中,我听见整个城市的缝纫机都在倒转,而缝尸井的水面上,开始浮现新的校规碑文——这次是用我的血肉写成的:
1.
当井水变成线油时,跳入井中可成为「永久布料」
2.
看见穿银校服的人,立即用骨剪剪断其针脚
3.
每周需向井中投入一名「不守校规者」
现在,我被困在缝尸井的最深处。透过水面,能看见鸟嘴医生穿着我的银校服在城市里巡逻,她的身后跟着一群关节会转动的"校服卫兵"。而每隔七天,就有新的受害者被扔进井里,他们惊恐的脸在接触黑水的瞬间,就会被缝成校服上的装饰图案。
在井底的黑暗中,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我体内生长。那些被剪断的针脚慢慢愈合,银校服的布料在我皮肤下重新编织。或许当第七个七天过去,我会破井而出,成为新的"校规缝合者"——而那时,井口的人皮碑文将再次更新,用更血腥的字体,书写下一个轮回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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