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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6章暗雷（第3页）

以他的分量，还不足以将川岛芳子钓出来。他算老几。

“需要我做什么？”

“什么都不需要。”

“那……”

潘厚明欲言又止。

张庸是什么意思？

是利用自己来诱惑更多的大鱼上钩吗？

应该是吧。

他并不满足抓到自己。

或许，在他眼里，自己只是一個小角色……

一个很小很小的角色……

可有可无那种。

现在可以不抓你。但是，某天，也会忽然让你消失。

你毫无价值。完全就是一粒尘埃。他当然不会在意。

可是，潘厚明自己必须在意。

他不能做尘埃。

他需要表现出自己的价值。

欲言又止。

“说吧。”

“我知道兵工总署那边的凶手。”

“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

潘厚明没有解释。故意含糊不清。

张庸于是点点头。

这种信息，没有必要细究。只需要知道结果即可。

“你说。”

“他叫程炳德。是兵工总署的搬运工。”

“在哪里？”

“牛栏街三十二号。他还有一个同伙。两个人都很强壮。很能打。不知道是否有枪。”

“好。”

张庸很满意。

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愉快。

无需审讯。

对方就主动送上信息。

程炳德，搬运工，显然符合黄本宽他们的判断。

强壮。

孔武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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