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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干脆推门进来了。
在他进来的一瞬间,灯光乍亮,把这里照的一览无余。
闻隐真不在这里。
“去哪了?”他奇怪道,滚轮滑过操控台旁的地面,蓝色的眼睛扫过这一片区域又转向另一边。
什么都没有。也对,要是他们在这里早出来了。
“难道去餐厅了?啧,823也没和我说。”
谢怀听着机器人的滚轮声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忍不住紧张地捏住手指,指节泛白,一丝丝的痛楚来保持镇定。
下一秒,有一个低低的气音在他耳边响起,滚烫的鼻息喷洒着谢怀的耳廓,惹得他瑟缩了一下,然后肩膀又被霸道地扣住,动弹不得。
“我们出去?”
闻隐饶有兴趣地问。
他似乎并不怕被发现的样子,问完了看谢怀没有反应,还意犹未尽再加了一句,“该回去吃饭了。”
谢怀拼命摇头,手掌死死捏着里柜的边缘,死活不敢动弹,生怕闻隐一下给他带出去。
第三次易感期的变化在身体上并没有凸显多少,闻隐可以控制自己的理智、行为,还可以思考,就是最好的证明。
但与此同时,得到什么就会失去什么。
比如闻隐的性格。
他潜意识里那部分隐藏的很好的暴虐、冷酷、戏弄……纷纷伴随着这次的易感期出来了。
看见谢怀哭,他会愉悦。
看见谢怀难为情,他会更加施压,换取青年脸上更羞耻更难堪的表情。
谢怀的反应真是美妙极了,在心理上给闻隐带来的满足感远大于生理。
有一个不恰当的比喻,之前的闻隐是伪君子(比喻,不是真的说他是),以极高的要求来要求自己,再加上一些不大不小的伪装,很容易让人陷入“这个人是好人”的漩涡,给他的行为带上柔光滤镜。
但是现在,他的那些黑暗面全展示了——在谢怀的面前。
没关系。闻隐眯了一下眼睛,他的手指不经意地蹭过谢怀的脖颈,再划过曲线来到他的耳朵,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刚才被他咬出牙印的耳垂。
这是一只兔子,生气了只会……
他们身处的空间狭小,是指挥台向内弯起的内壁部分,谢怀和闻隐就藏在里面的一个里柜中。
借由两端的阻隔来挡住223,如果他再往前走几步,或者绕一下看看驾驶室的构造,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发现他们。
里柜里,他们头靠着头,亲密无间。谢怀被抱坐在闻隐的怀里,两个人的腿只能被迫蜷缩起来。谢怀刚才稀里糊涂掉落的衣服此刻正半遮半掩地盖在他身上。
闻隐贴着谢怀薄薄的脊背,他的背部微微凸起的脊柱隔着衣服,像一条骨蛇,在闻隐的身上游荡。
闻隐笑了一下,英俊的眉眼看起来让人难以拒绝,可惜在前面的谢怀看不见。
他突兀发现223的滚轮声停了,这种未知的静谧在谢怀看来极为可怕。他一边要应对身后闻隐不厌其烦的捉弄,还要分神去想:223去哪了?他在哪个位置了?是不是看见他们了?
他一边忧心忡忡地想,一边心中积攒的小火苗就越发旺盛。
瓷人尚且有三分火气,更何况这样。
闻隐不轻不重舔了一下谢怀的脖颈,他很喜欢这块位置,脆弱又洁白。后颈的位置都被他亲红了,像朵盛开的花,皎洁地绽放欲望。
他边随意亲他,又重复捏谢怀的耳垂,像是把玩一颗玉珠,很快染上不掉色的红。
滚轮声再次响动,还有一声“滴”的声响。
223接到了222的通讯。
“223,你怎么还没有回来?”222在另一边举起了手中的拼图玩具,“这个拼图少了一块,我找了很多地方还是找不到。”
“你等我五分钟,我回家帮你找。”223想了一下说,“你去看看茶几柜子的下面有没有,那个地方容易漏。”
“好。”222挂断了通讯。
于是驾驶室又陷入只有他一个机器人的沉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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