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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到她根本无从分辨岑野究竟是何时做了这个决定,已经情感先于理智地脱口而出:“北大?”
“好,听你的。”岑野宠溺地笑着看她,语气轻柔而笃定,“我们去北大。”
直到此刻,竹北才彻底反应过来岑野并不是在和她开玩笑——他是真的不出国了。
一直悄悄准备的惊喜到最后反过来变成了岑野给她的惊喜,整个一晚上竹北的心情就像一直飘在云端,从来都没有下来过,等到她晕晕乎乎骑着车回家,都还觉得像是做了一场不真实的梦——岑野不出国了,他们可以留在国内一起上大学,她也不用再担心会因为自己的任性让父母担心,还能有什么比这件事让人更开心呢?
唔~有呀。
她吃到了全世界最好吃的“糖果”,比她吃过的所有所有的甜品都甜,甜到她此刻躺在床上滚来滚去都睡不着,甜到她会不自觉地摸着自己的唇,脸颊发烫。
所有人都以为他很冷,只有她知道,他吻上她时的唇,有多柔软。
翌日,在一众哈欠连天的早读课上,竹北和岑野这两个明明都没怎么睡却异常清醒的存在,就显得格外突出。
竹北拿书挡着脸,看上去在默写诗词,实则却总是忍不住偷偷瞄岑野——他睡好了吗?有没有梦到我?啊自己好矫情啊,怎么老想着昨晚的事,不就是,第一次接吻嘛。
竹北盯得出神,没察觉岑野很早就发现了她的小动作,而且在看向她时,会不自觉地抿着嘴,喉结微动。
大概是岑野这次的目光过于明目张胆,竹北猛然惊醒,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盯着岑野的嘴看了很久,她刷的一下红了耳朵,眨眨眼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你看我干嘛呀?”
说完,竹北就被自己的蠢呛到了——咳,强词夺理了她还,明明是她先看岑野的。
岑野看着少女粉透的耳朵尖,无声笑了下,抬起头,看了眼老师早已离去而同学们都在专注背书的教室,倾身上前,在竹北被书挡得严严实实的脸上,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周遭的一切在这个瞬间倏然远去,又无声无息回潮,直到竹北捂着加速的心跳,听到少年微哑的嗓音在自己耳边响起,“抱歉,实在是没忍住。”
竹北脸颊更烫了,心里却在说:唔~那就悄悄地,不要忍了呀。
她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在岑野带着歉意却温柔的目光准备回座位时,她一把拉住岑野,掰过他的头,趴他耳边飞快说了句:“下次,不用说抱歉。”
岑野微怔,紧接就看到自己怂刚怂刚的小女友捂着红透的脸,把后脑勺对着他,生无可恋地假装看书去了。
他无声笑了起来,摸摸竹北的头,低声回她:“好。”
竹北羞死了。
哪有她这么不矜持的女朋友啊!搞得她好像很期待岑野的吻似的,虽然,但是,她就是很期待......
咳,矜持,一定要假装矜持。
竹北一边告诉自己要淡定,一边又隐隐期待着无人知晓的专属俩人的小亲昵。就在这个清晨,她仿佛听到“叮”的一声,有魔法从无数微小的空气气泡中钻出,将他们这个隐秘的吻定格。
然后或者是无人经过的走廊,或者是在静谧的护城河边,亦或者是万籁俱寂的小区篮球场,他们安静地偷偷接吻,浅尝辄止,却也欲罢不能。
直到窗外的蝉鸣一声比一声变得聒噪。
“好消息!好消息!”八月的一个中午,杨擎从外面跑进教室,还带着一身闷热的汗水。
有人笑着揶揄:“校门口的黄冈书店倒闭啦,老板带着小姨子跑路啦,全场五三一折大甩卖啦!”
“去你丫的,回头我就把书店买下来,让你天天做五三,做不完不准走。”杨擎咕噜噜灌口水,一抹嘴,笑嘻嘻说,“这次是真的好消息,咱们要开校庆晚会了!”
大家很给面子地呱唧呱唧鼓掌:“什么校庆?什么晚会?”
“建校五十周年。”杨擎在一众人不走心的鼓掌声中还在坚持发言,浑然不觉大家都已经埋头看书,“兄弟姐们,又到了我们火箭班一展风采的时候了,你们说咱班出个啥节目?”
“什么什么节目?这不是离元旦晚会还早?”
“啥,元旦晚会?去年都没举行今年怎么可能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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