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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蚍蜉撼大树,螳臂欲挡车!他以为自己是谁?就算有天机阁和姜族隐隐护着,林天族长难道就会怕了他不成?!”
“自寻死路!这绝对是自寻死路!太狂妄了,太不自量力了!”
各种议论声浪此起彼伏,交织成一片混乱的嘈杂。怀疑、震惊、嘲弄、惋惜……无数种情绪在人群中蔓延、碰撞,将现场的气氛推向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沸点。
就连那些在岁月长河中沉浮,见惯了惊涛骇浪的老牌强者,此刻也控制不住地瞪圆了双眼,瞳孔中映照出难以置信的光芒。浑浊的老眼中,精光与骇然交织,仿佛看到了颠覆常理的景象。
他们存活了数万载光阴,目睹过无数惊才绝艳的天骄如同流星般划过天际又骤然陨落,也见证过无数看似不可能的奇迹在绝境中悄然诞生。然而,像林北玄这般,刚刚绽放出耀眼光芒,其锋芒尚未完全收敛,便敢于将剑锋直指比自己高出一个完整大境界的巅峰存在,这等狂举,当真是亘古未闻,此生仅见!
要知道,在这片浩瀚的荒古世界,弱肉强食,强者为尊的铁律,早已如同呼吸般自然,深深烙印在每一个生灵的灵魂深处。
恃强凌弱是司空见惯的常态,高阶修士俯瞰低阶修士,如同神只审视蝼蚁,随意碾压,那是被默认为天经地义的秩序。偶尔有那么一两个热血上头、不知天高地厚的低阶修士,妄图挑战高阶修士不容置疑的权威,其结局往往是被毫不留情地镇压,化作尘埃,最终只留下一个警示后人的笑柄,在风中消散。
尊敬勇气?那也得是建立在尚存一丝胜利希望的基础之上!毫无胜算的挑战,那不叫勇气,那叫愚蠢的飞蛾扑火!
林北玄与林家,尤其是与那位高高在上的族长林天之间的恩怨纠葛,在沧海洲早已不是什么秘密。昔日,他如同一只丧家之犬被林家无情地扫地出门,受尽屈辱,几乎湮灭于尘埃。而今,他却如同涅盘的凤凰,浴火重生,强势归来,更是在万众瞩目下证得‘沧海洲成道之下无敌者’的无上荣耀!这一切的铺垫,似乎都指向了今日这石破天惊的复仇宣言。
可即便所有人都明白这份深仇大恨,即便他刚刚创造了奇迹,他此刻挑战林天的举动,在众人眼中,依旧显得那般的疯狂,那般的如同痴人说梦,充满了不自量力的悲壮与可笑。
“准圣三重境……那可是触摸到了圣道边缘的存在啊!”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下意识地抚摸着胡须,手指却在微微颤抖,声音干涩,“林北玄……他纵有逆天之姿,可至尊中期与准圣三重境之间,那道鸿沟,比星河更遥远,比深渊更绝望!”
“疯了,真是疯了!”有人喃喃低语,眼神复杂地望着半空中那道挺拔却略显单薄的身影,既有对其胆魄的震撼,更有对其结局的惋惜。风,似乎也在此刻变得喧嚣起来,卷起地上的尘土,迷蒙了众人的视线,却无法吹散那道身影带来的惊天波澜。
人群之中,仿佛投入了一颗无形的巨石,激起了千层浪涛。无数双眼睛,此刻都汇聚在半空中那道略显单薄的身影,以及那道身影所指的方向——林氏一族的定海神针,林天!
光线似乎在这一刻都变得扭曲,映照在下方修士们的脸上,明暗交织,如同他们此刻复杂难明的心绪。
有扼腕叹息者,仿佛已预见到一颗绝世星辰即将因自身的狂妄而提前陨落,那是一种对天才夭折的纯粹惋惜。
有嘴角噙着冷笑者,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嘲弄,低声与同伴议论着“蚍蜉撼树”、“自取其辱”之类的词语,等着看一场注定惨淡收场的闹剧。
亦有目光灼灼,屏息凝神者,他们或许同样不看好林北玄,但内心深处,却被这份石破天惊的勇气点燃了一丝潜藏的热血,期待着万一……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能见证一个颠覆常理的奇迹。
更有一丝丝难以察觉,却真实存在的敬佩,如同暗夜里的星火,在一些老辈修士浑浊的眼底悄然闪烁。他们见惯了生死,看透了强弱,更能理解这份直面准圣三重天威压的胆魄,是何等的惊世骇俗!
无论此战结局如何,林北玄这个名字,连同他今日这胆大包天的举动,都已然如同最深刻的烙印,深深镌刻在了沧海洲的修行历史上。这一幕,必将在未来的无数岁月中被人反复提及,成为说书人口中最惊心动魄、也最令人唏嘘的篇章!
一个年仅十九岁的少年,刚刚获得“沧海洲成道之下无敌”的称号,转瞬之间,便将剑锋指向统治此域数千载,修为臻至准圣三重境的活化石!
这故事本身,带着一种近乎荒诞的悲壮,却又奇异地让人血脉贲张!
万众瞩目之下,高踞于云端宝座之上的林天,那张素来威严、古井无波的老脸,像是被无形的巨手狠狠抽打,瞬间由白转青,再由青涨得一片紫红!额角之上,几条虬龙般的青筋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跳动,仿佛要撑破皮肤爆裂开来。
一股恐怖绝伦的气压以他为中心骤然降临,无声无息,却比任何雷霆霹雳都更令人心悸。他身周的空气仿佛被抽干、凝固,化作了沉重如山的实质,压得下方修为稍弱的修士胸口发闷,几乎喘不过气。数十万道目光,或惊骇、或怜悯、或嘲讽、或期待,如同无数根细密的针,刺在他的身上,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难堪与羞辱。
“逆……逆子——”
林天的声音像是从冻结了万载的冰层之下,艰难地挤压出来,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和难以置信的狂暴怒火。仔细听去,那声音深处,似乎还夹杂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因极致愤怒而引发的轻微颤抖。他像是一座沉寂了太久太久,终于被彻底激怒,即将毁天灭地般喷发的活火山!
“……岂敢……辱我——!!!”
就在这时,仿佛一道阴影从虚空中剥离,林冬无声无息地挪到了林天身侧。他那张原本还算端正的脸庞,此刻却扭曲成一团,挂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沉笑容,眼底深处,两点寒芒闪烁不定,宛如潜伏在暗沼中毒蛇的竖瞳。
风声似乎都为之一滞,周遭那沉重如山的气压仿佛被他周身的阴冷气息切割开一道缝隙。他刻意压低了嗓音,那声音嘶哑、粘稠,带着一种湿冷的恶意,如同蛇信舔舐耳膜,仅用两人能听清的音量,阴恻恻地钻入林天的耳中:
“爹,何必为此獠动真怒?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畜生,自己撞上门来送死,这简直是上苍赐予我林族的绝佳良机啊!”他微微侧头,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下方那沸腾的人群,嘴角的弧度愈发诡谲,“当着沧海洲数十万修士的面,是他,主动挑衅您这位准圣三重天的无上存在!是他,自寻死路!届时,您就算‘一时失手’……比如,不小心震碎了他的紫府,毁了他的道基,谁又能挑出半点理来?”
林冬的声音顿了顿,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韵律:“天机阁?哼,她们或许会惋惜一个天才,但绝不会为了一个不知死活、主动挑衅圣威的‘废人’,与我统治沧海洲数千年的林族彻底撕破脸皮!至于姜族……一个没了价值的弃子,他们更不会多看一眼!”
林天那只紧握成拳,青筋虬结的手,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此刻竟微不可察地松动了半分。紫红色的脸庞上,狂怒依旧,但眼底深处却掠过一丝极其短暂的动摇。废掉林北玄……这个念头如同冰冷的毒刺,扎入他暴怒的心脏,带来一丝异样的寒意与……诱惑。
林冬敏锐地捕捉到了父亲这一瞬间的迟疑,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眼中凶光更盛,立刻趁热打铁,语气愈发阴狠毒辣,字字诛心:“爹!您可千万别忘了,他林北玄现在心里,哪里还有半分林家血脉的归属?他早就不是我林族之人了!他是敌人!是悬在我们整个林家头顶的一柄绝世凶剑!今日不除,任由他这般妖孽般地修行下去,假以时日,我们林家……”
“够了!”
一声低沉却蕴含着无尽威严的断喝,如同惊雷炸响,瞬间截断了林冬阴毒的话语。林天猛地转过头,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眸中,最后一丝犹豫被彻底碾碎、焚烧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杀意与不容置疑的决绝。他仿佛瞬间苍老了许多,又仿佛卸下了某种无形的枷锁,变得纯粹而恐怖。
“为父……知道了。”
这简简单单的五个字,从他齿缝间挤出,没有了之前的暴怒嘶吼,反而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平静之下,是即将毁天灭地的风暴。周遭的空气,似乎因他这最终的决断,温度骤然降至冰点,连光线都仿佛凝固了,透着一股肃杀的寒意。那些离得稍近的林家长老,无不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噤若寒蝉。
林北玄静立于原地,目光平静地迎向那破空而来的身影,深邃的眼眸不起半点波澜,仿佛眼前即将上演的惊天对决,不过是他棋盘上早已落下的一子。林天会来,会应战,这本就在他的算计之中,精准得如同星辰轨迹。似林天这般将尊严与颜面视作天,将权势威严刻入骨髓的老家伙,怎可能在数十万修士的注视下,吞下这来自昔日弃子的、赤裸裸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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